“李呈绪已经死了。”李萌倒是没多大的情绪起伏，“在一个副本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多说几个字——”
我听到她这话，不禁觉得好笑。
看她貌似真的有些生气，“你为什么找他?”
“我想要一个答案。我不记得，也没人和我说过，我有一个弟弟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说道：“那户人家是知道我的亲生父母的，他们说过我没有兄弟姐妹。”
我明白她的意思，但我也在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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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，一些学生会回家。
我留在学校，因为不用上课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。家里只有我一个人，没有回去的必要。
“阿溯……”
她在这里待的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久，或许会知道些。
“你在期待什么？我也不懂啊?”
好吧，既然她都这么说了。
佟喻龄回了一趟家。
我特地让她去查一查学校的过往。
当天，就收到她给我发来的邮件。
8074342：
我查到学校当年有一个学生跳楼自杀了。当时这个学生死前说了一句话。
8074313：
什么话?
8074342：
他说，他看到自己了。
我点开邮件查看起来，这个学生叫杜司弈。
这个名字，我在藏书阁的暗格看到过。
李呈绪也死了，也就是说我得去藏书阁一趟。
下午，我找到暗格打开后，苻桉几个熟人的名字都出现了，往前翻了好久我终于发现杜司弈的名字了，反馈那一栏还写着销毁。
与此同时，李呈绪的反馈一栏也有两个字：回收。
————
我又翻看其他选手的资料，大部分人的反馈都是空白。
无从头绪之下，我打算趁夜去一趟杜司弈自杀的多功能楼，巧合的是，这个地方就在图书馆的楼上——杂货室外。
“出来。”
我冷声开口。
这个家伙从可能从一开始就在跟踪我。
“我，李萌。”
大半夜不睡玩跟踪，李萌这……新星榜上说，这叫偷感很重!
“你发现什么了，对吗？”
难怪这一路巡夜的人都躺地上晕了，我也没有用铃铛，原来是蓝玫瑰的晕香。
“一起?”
我提议。
恐怕但凡我拒绝她就会继续跟踪，还不如拉人入伙。
“好。”
李萌点头捣蒜。
————
可在半路上，我们遇到了陈麦。
她惊讶之余，一个巡夜人正在向这边靠近，陈麦把我们两个推进了楼梯口。
而她自己则是用一团水包裹住了对方，不久那个巡夜人就窒息晕倒了。
“你们两个最好乖乖回去，”随后又转向我，“徐溯秋，这是我最后的建议，你爱听不听。”
李萌的眼神在我们两个之间扫，我也很疑惑这是什么意思。
没办法，只好先回宿舍，明天我想去找她问个明白。
陈麦知道些什么，但她和阿溯一样都不想告诉我。
“我求一个真相。”
“你怎么和李萌一样这么犟呢？这个真相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的，明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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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去找了董祁。
“他……死了?我还一直认为许方应是他杀的呢!没想到……”
他好像想到了什么，“哦，对了，李萌她找过我了，但是她也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我还想问问他关于李萌的去向，因为早上起来我就没再见到过她。
算了，本来就不期待这小子手上能有什么线索。
“这种时候倒想起我的好来了?”
李萌失踪，让我联想到了田嘉佳。可关于许方应，直觉告诉我阿溯会知道些。
“行了，别这样看着我。我又不是万事通。”
阿溯总是予我一种复杂的感觉，隐瞒着什么可又没有恶意。
也是这时，李萌给我发了一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