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9年2月3日——1966年8月24日
老舍在《骆驼祥子》中描写“悲”
已经是初冬天气,晚上胡同里叫卖糖炒栗子,落花生之外,加上了低悲的“夜壶呕”。
小风吹过,似一种悲叹,轻轻的在楼台殿阁之间穿过,像要道出一点历史的消息。
大家说到悲苦的地方,他皱上眉;说到可笑的地方,他也撇撇嘴。
她身上十足的生活味道,她的可鄙也可悲的命运给人以深刻的印象。
老舍先生虽然是一个幽默大师,但《骆驼祥子》却是一个悲剧作品。
由这些人物的悲剧构成了整个社会的大悲剧。
老舍在《骆驼祥子》中描写“自由”:
现在,他自由的走着路,越走越光明,太阳给草叶的露珠一点儿金光,也照亮了祥子的眉发,照暖了他的心。
现在,他可以自由的看一眼了,可是他心中觉得这个景色有些可怕:那些灰冷的冰,微动的树影,惨白的高塔,都寂寞的似乎要忽然的狂喊一声,或狂走起来!
拉车是苦事,可是我要是男的,有把子力气,我楞拉车也不去当巡警;冬夏常青,老在街上站着,一月才挣那俩钱,没个外钱,没个自由;一留胡子还是就吹,简直的没一点起色。
“搬走!”他狠了心,在没有公道的世界里,穷人仗着狠心维持个人的自由,那很小很小的一点自由。
祥子,在与“骆驼”这个外号发生关系以前,是个较比有自由的洋车夫,这就是说,他是属于年轻力壮,而且自己有车的那一类:自己的车,自己的生活,都在自己手里,高等车夫。
可是在这种旋转之中,他的眼并没有花,心并没有乱,他老想着远远的一辆车,可以使他自由,独立,像自己的手脚的那么一辆车。
老舍在《骆驼祥子》中描写“绝望”:
她不恨,也不恼,只是绝望。
老舍在《骆驼祥子》中描写“希望”:
这一派哥儿们的希望大概有两个:或是拉包车;或是自己买上辆车,有了自己的车,再去拉包月或散座就没大关系了,反正车是自己的。
这样,他的希望就近便多多了。
他们的车破,又不敢“拉晚儿”,所以只能早早的出车,希望能从清晨转到午后三四点钟,拉出“车份儿”和自己的嚼谷。
不久他就看出来,拉车是件更容易挣钱的事;作别的苦工,收入是有限的;拉车多着一些变化与机会,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与地点就会遇到一些多于所希望的报酬。
可是,事实并不完全帮助希望。
拉了半年,他的希望更大了:照这样下去,干上二年,至多二年,他就又可以买辆车,一辆、两辆……他也可以开车厂子了!
可是,希望多半落空,祥子的也非例外。
老舍在《骆驼祥子》里如何写“沉默”
祥子的沉默与不合群,一变变成了贵人语迟;他应当这样,而他们理该赶着他去拉拢。
他确乎有点象一棵树,坚壮、沉默,而又有生气。
老舍在《骆驼祥子》中如何写“安静”
他心中安静了。
远近都这么安静,他怀疑这是否那个出名的白房子了。
这种小心与受骗教他更不安静,几乎有些烦躁。
在家里呢,处处又是那么清洁,永远是那么安静,使他觉得舒服安定。
他等着,他怀疑院里也许没有人,要不然为什么这样的安静呢,安静得几乎可怕。
忽然,大家安静了,远远的来了一队武装的警察。
两壶热茶喝下去,他心里安静了些。
为什么现在这么安静呢?